孙泽洲的资料

    孙泽洲的资料,孙泽洲的人物经历

    【孙泽洲的人物经历】

    孙泽洲出生于辽宁沈阳,1992年他从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电子工程专业毕业,来到航天科技集团公司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工作,先后参与了资源一号卫星、资源二号卫星和实践五号卫星的总体工作。从2000年开始,总体部一室(现传输遥感卫星总体室)副主任的重担落到了他的肩上。

    “小时候听老师讲起院士、科学家们的事迹,特别佩服他们,崇拜他们。没想到长大后,自己能够有幸和院士、科学家们一起奋斗,真的从心底里感到光荣。”孙泽洲说。

    2000年,孙泽洲被委任为资源一号02星总体副主任设计师,分管测控和载荷,参与了卫星在巴西的测试,负责飞控工作。2003年,他出任空间太阳望远镜背景型号副总研究师。

    绕月探测工程的论证工作云山雾罩,困难重重。如何在我国没有深空探测站的情况下,最大程度地减小测控难度?专家们经过讨论认为,普遍利用现有的近地卫星研制资源和地面测控系统,这意味着更大程度上的资源节省与合理利用,却也给各个分系统的工作提出了很多难题。

    2002年,孙泽洲参与绕月探测工程的前期论证,并负责星载测控系统论证工作。约38万公里的地月距离,导致星地无线信号的衰减比地球同步轨道卫星高20倍以上,对现有的星载测控分系统来说,研制有相当大的难度。

    孙泽洲不分昼夜地与数据和资料打起了交道,击败了一个又一个“拦路虎”,使论证得以顺利进行;后期论证阶段,工作向工程层面转化,孙泽洲及时转变了工作思路,重点关注工程系统中各大系统间的接口问题,保证了工作有效平稳地进行。2003年,在各系统的共同努力下,“嫦娥”工程方案基本确定,孙泽洲由于高超的技术水平和出色的协调能力,开始协助叶培建负责卫星总体技术管理工作。

    在此期间,孙泽洲协助叶培建,组织制定了顶层规范,明确了整星各项性能指标要求、设计要求、建造要求、环境要求、可靠性要求等,为整个卫星研制工作的开展奠定了基础。同时,他还配合叶培建审查把关,为各个分系统制定规范,提出性能指标要求,并参与了前期文件讨论。

    从总体角度出发,协调各个分系统,保证总体优化,成为孙泽洲工作中的一个关键任务。

    首先需要明确的是卫星的重量分配——不同于近地卫星,“嫦娥一号”卫星的资源有限,要求干重(不含推进剂)1150公斤,含推进剂2350公斤。如何能够“克克计较”地控制住卫星的总重量?只有两条出路:一方面,每个设备的重量都要精打细算;另一方面就是要进行系统优化,通过合理的功能模块划分,来优化设备配置。

    但是,重量减轻了,“含金量”却绝不能减。一般卫星都有一种叫做“时钟电路”的设备,它为整星提供稳定的时间基准。经过总体论证,决定取消这一设备,但设备的功能还要保留。怎么办呢?孙泽州组织各路专家进行讨论,提出了有效的解决方式:利用卫星已有的测控数分系统内部的高稳定本振信号,在统一频率源内部增加一块电路板,实现稳定的时间基准信号的输出功能。

    孙泽洲负责的一项主要任务就是分析审查卫星各分系统的方案,从总体角度进行优化。

    例如,如果没有供配电分系统电源控制器内部智能接口单元,100多条指令和100多个遥测都要通过数百根电缆线进行传输,而通过这一单元就将其合为一根总线,实现遥测和遥控指令的信息传输。

    协调工作很杂、很累、很繁琐,需要经常在各个分系统之间奔波、沟通、说服。在这些工作中,孙泽洲对“嫦娥”有了更为系统和全面的了解,他如同一位探险者走进了大山。2004年,“嫦娥一号”卫星研制队伍正式成立,孙泽洲被任命为副总设计师,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以前,研制资源一号卫星,有不少经验丰富的老同志指导着干;而“嫦娥一号”卫星研制队伍以年轻人为主,大家的经验都比较浅。同时,“嫦娥一号”卫星跟以前研制的卫星区别比较大,用王希季院士的话来说,就是有所继承,这“继承”也是打了引号的——只能继承“远房亲戚”地球轨道卫星,却不能继承“嫡系亲属”绕月卫星。

    从系统级别来说,嫦娥面临着四大难点:轨道设计、GNC分系统(制导、导航与控制)、热控、测控通信。同时,还要研发两大关键技术产品:定向天线和紫外敏感器。资料不多,经验不足,进度紧张,几乎可以说是“白手起家”。

    工作实施起来之后,困难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多。副总设计师的工作,跟孙泽洲以前在总体室负责的总体工作全然不同——在总体室时,只需做好自己的份内工作就可以了;而作为副总设计师,则需要把握总体需求,确保总体的高效和系统优化,也要求对各个专业的知识都有所掌握。

    孙泽洲之前的专业是测控,而当了副总设计师后分管的热控、供配电和结构等分系统,跟原有的专业相比跨度非常大。孙泽洲凭着一股刻苦钻研的劲头和聪明的头脑,阅读了大量相关书籍,并经常向相关专家请教,很快就把“课”补到了专业水准。

    在“嫦娥一号”卫星进入初样阶段后,各种在生产原理样机时没有考虑到的问题逐渐暴露出来。2004年12月份,初样产品交付后,整星综合测试工作宣告开始。这是一个问题层出不穷的阶段,大家对相互的接口、软件不理解,每天都有新问题提出。“简直是‘按下葫芦浮起瓢’。”孙泽洲风趣地说。

    综合测试共涉及100多台设备、23类软件,这项工作一直进行到2005年9月才算完成。这段时期,孙泽洲经常要工作到晚上九、十点钟,如遇突发情况,加班到下半夜也是平常之事。面对高负荷运转的工作,他显示了强大的抗疲劳能力,这也正是“嫦娥一号”卫星须具备的品质。提起当初“嫦娥一号”卫星初样转正样评审时的心情,孙泽洲笑道:“当时的感觉,就像一个学生要去赶考一样,很紧张。因为‘嫦娥一号’卫星自主创新的幅度非常大,这些创新的先进性和可靠性能否得到承认,大家其实都是悬着一颗心的。”

    孙泽洲说,“嫦娥一号”卫星的先进性在于应用成熟技术实现新的任务要求。正因为任务很新,谁都没有先行经验,所以一个新的方案提出来后,就难免受到质疑。

    孙泽洲作为副总设计师,从总体的需求出发,负责对各个分系统的研制工作进行监督和协调。在前期摸索、设计的过程中,他组织大家一起讨论,在智慧的碰撞中前进,使每个人都尽可能地去了解系统环境,并尽可能地让别人认同这种了解,从而使很多棘手的问题得到了解决。

    热控设计是卫星设计中的一块“硬骨头”。由于月球表面的红外辐射复杂,受太阳照射的一面红外辐射很大,背月则很小,这就造成了绕月卫星的外部条件极为多变,保持内部设备温度是十分困难的。

    除此之外,更大的、意料之外的困难来自月食的影响——月食的出现会把太阳挡住,而“嫦娥一号”卫星主要是采用太阳能帆板供电的。这就意味着,卫星在轨运行期间的阴影期需要从原来的45分钟延长到3小时,而在此期间卫星需要运用蓄电池实现整星电能的供给。

    面对巨大挑战,孙泽洲积极组织专家论证,经过讨论和实验,决定调整整星工作模式,尽量让月食期间功率负载降下来;同时,组织技术人员运用新技术,在热控方面进行调整,以弥补整星热量补充不够的问题。

    在整个研制过程中,孙泽洲注重借鉴国外的经验,并结合“嫦娥”自身的特性进行分析。在设计时,孙泽洲提出,一要尽量去认知环境,二要尽量降低环境模型的不确定性对系统的影响。他要求大家“把实验做充分了,把环境认知对了,把整个工作过程验证好了”,像学生把知识牢牢地建构在脑海中一样,就不愁考试时拿不到高分。

    果然,2005年底,初样设计得到了论证组专家的肯定,成功转入正样。孙泽洲和他的队员们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但他们并没有一刻松懈,而是立刻又投入到紧张的研制当中,迎接下一次更为关键的考试——卫星正样研制与发射。孙泽洲嗓门大,语速快,眼光炽烈,充满激情,有着东北汉子特有的爽快和洒脱。作为副总设计师,他又是个特别“较真”的人。

    “嫦娥一号”卫星进入正样阶段后,对包括结构推进设备在内的168台设备,孙泽洲都要一一进行质量把关,他说:“只赶进度而忽略质量,就如同生命没有灵魂。”

    为了保证工程按时、保质、保量地完成,他给验收组提出细化要求:每个人各司其责,细化验收记录表格,力求精确,一切都要落实到书面上。无论是设计建造的规范中的电源保护要求,还是环境规范中的试验条件,每一项都要细查具体的执行情况,每个细节都要做到心里有数,敢拍着胸脯打保票说“没问题”。

    孙泽洲还组织了系统级FMEA(故障模式)分析,包括了单机和分系统,系统结合各运行程序进行分析,这在当时来说是比较新的做法,之前并无参考范例。袁家军院长建议从卫星的实际出发,在摸索中建设自上而下的、有实效的系统分析机制,这让孙泽洲和队员们受益匪浅,在工作中形成了几十份文件,经验得到了及时的总结。

    孙泽洲的“较真”在团队建设上也得到了相当充分的体现。他常常强调,要以最小的资源来解决问题,各分系统主任设计师作为系统的骨干和主管,要打造和谐的工作氛围,实现信息共享,扶持年轻人的成长。

    同时,孙泽洲要求年轻人不清楚的事情不能放过,一定要“打破砂锅纹(问)到底”;要多问几个“为什么”,不能就事论事。有时年轻人写文件出现了错误,孙泽洲不但要指出错误,还要问明原因,让年轻人追溯错误的根源,举一反三,从而不再犯类似的错误。

    孙泽洲独特的“较真”管理方式,打造了团队可贵的内在精神——思维严谨、不耻下问,集思广益,信息共享,个人的不足可以通过集体来弥补,集体因为大家的协调合作而变得更为强大。

    生活中的孙泽洲开朗幽默,他的自我评价是“有些急性子,很多事情太过于亲历亲为”。刚担任副总设计师的时候,他也会因为压力太大常常心情急躁,后来在工作中慢慢学会了调整自己,尽可能把时间安排合理,分清轻重缓急。

    面对接踵而来的荣誉,他从容淡定。在他的脸上,能读到思索、坚毅,能读到一种充满兴奋和充实的疲惫。“没有结果的累是最累的,累而有成,就感觉欣慰!”他说。

    【孙泽洲的人物简介】

    孙泽洲,1970年出生于辽宁沈阳。1992年孙泽洲从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电子工程专业毕业,来到航天科技集团公司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工作,先后参与了资源一号卫星、资源二号卫星和实践五号卫星的总体工作。

    从2000年开始,总体部一室(现传输遥感卫星总体室)副主任的重担落到了他的肩上。

    2000年,孙泽洲被委任为资源一号02星总体副主任设计师,分管测控和载荷,参与了卫星在巴西的测试,负责飞控工作。2003年,他出任空间太阳望远镜背景型号副总研究师。

    由于技术出众,2002年孙泽洲被组织选派参与绕月探测工程前期论证,并负责星载测控分系统论证。

    2004年,他就被任命为嫦娥一号卫星研制队伍的副总设计师,协助总设计师叶培建分管测控与数传、天线、机构与结构、热控、数管、供配电六个分系统的总体技术管理工作。

    孙泽洲被任命为嫦娥三号卫星总设计师时,也是当时航天系统最年轻的总设计师。

    扩展资料:

    作为探测器系统总设计师,43岁的孙泽洲显然还是一位年轻的科学家,但是和“嫦娥”在一起的日子却已经有了13载。

    1992年,这个从南京航天大学电子工程专业毕业东北大男孩走进了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

    年轻的他在接受采访时稚嫩地说,“小时候听老师讲起院士、科学家们的事迹,特别佩服他们,崇拜他们。没想到长大后,自己能够有幸和院士、科学家们一起奋斗,就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光荣。”

    谁也不曾想到,这个勤奋好学的大男孩只用了7年时间,就成为“资源1号”02星总体副主任设计师,分管测控和载荷,参与了卫星在巴西的测试,并负责飞控工作,那一年,他还未满30岁。

    2000年的时候,“嫦娥”进入了为期三年的可行性论证阶段。在当时,不少专家经过讨论,绝大多数认可利用现有资源研制“嫦娥”。

    毕竟我国当年还没有正规的升空站,如果有的话探月工程就会容易很多。而利用现有的近地卫星研制资源和发射系统,意味着更大程度上的资源节省与合理利用,但这也给各个分系统的工作提出了很多难题。

    此后,孙泽洲开始参与“嫦娥”的前期论证,负责星载测控论证工作。当“嫦娥”工程方案基本确定转入预发展阶段时,由于技术水平高超和协调能力出色,他被委派负责总体工作。“也正是因为这一年的工作,让我对‘嫦娥’有了更为系统和全面的了解。”孙泽洲说。

    2004年,“嫦娥”研制队伍正式成立,孙泽洲被任命为副总设计师,协助总设计师叶培建负责总体工作,分管测控与数传、天线、机构与结构、热控、数管、供配电6个分系统。

    那时候,孙泽洲的压力很大。领导跟他分配任务的时候,心里特别没底。毕竟在过去研制资源一号卫星,有不少经验丰富的老同志指导着他干;“嫦娥”跟以前研制的卫星区别比较大这支研制队伍以年轻人为主,大家的经验都比较浅。

    因为任务很新,大家都在摸索中前进,往往一个新方案提出来,就难免受到质疑。孙泽洲作为副总师,从总体的优化需求出发,对各个分系统的研制工作进行监督和协调。

    各个分系统的设计方案,由分系统的主任设计师负责制定完成,至于内部本身专业性很强的,主要是内部专家把关。

    而在前期摸索、设计的过程中,孙泽洲都会组织大家一起讨论,在智慧的碰撞中前进。在孙泽洲的带领下,大家在交流上,互相支持上做得很好。

    每个人能都尽可能地去了解系统环境,并尽可能地让别人认同这种了解,从而使很多棘手的问题得到了解决。

    在整个研制过程中,孙泽洲一直注重借鉴国外的经验,结合“嫦娥”自身的特性进行分析。由于相关的数据不足,在设计时,孙泽洲提出了两点理念,一是要尽量降低模型的不确定性对系统的影响,二是要尽量地去认知环境。

    他要求大家“把实验做充分了,把环境认知对了,把整个工作过程验证好了”,像学生把知识牢牢地建构在脑海中一样,就不愁考试时拿不到高分。

    最终,我国的首颗绕月人造卫星“嫦娥一号”于2007年10月24日18时05分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升空,先环绕地球转了5天,经过几次变轨进入地月转移轨道后,才奔向月球,从出发到进入月球工作轨道一共用了14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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